白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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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羡】论不能乱立flag的重要性

天乾地坤abo#

来自@上弦月🌙 点梗中的读者@伪自由书 的点梗




  江澄跟魏婴认识这么多年,一直很迷惑魏婴的运气到底是如何。


  说倒霉吧,也的确,一般好话不提,赖话一说一个准。说不倒霉吧,那也是,从来没啥事能绊倒他,次次都是一场虚惊。


  最典型的事吧,大概是从分化开始。


  从小魏婴就属于是那种皮得不着边的人,一直都以天乾自居,后来逐渐长大,懂得了些事,又开始仗着一副好皮囊没命地去撩拨那些姑娘地坤们,江澄劝他安分些还不好使,直接被魏婴理直气壮地怼了一脸。


  “坤泽?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分化成坤泽,”魏婴对他的话十分的不以为然,“我以后肯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天乾,这样才能更好地辅佐你嘛,成坤泽后还要生孩子,多伸不开手脚啊。”


  “万一呢?万一你真的成坤泽了,你看看你这表现,哪个天乾肯要你……”江澄摇了摇头道。


  “总之不可能,让我生孩子,我受不了,再说我跟谁生去啊……”魏婴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走了。


  跟我生啊。江澄眼睁睁地看他走开,话憋在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江澄其实是一直有私心的,他希望魏婴能分化成坤泽,然后他分化成天乾,就能顺理成章地娶魏婴了。他喜欢魏婴,从他开始明白感情一事后就知道他喜欢。


  可是魏婴不知道,他一直都过得很坦荡,坦荡到让人无法将坤泽二字跟他联系到一起。


  后来江澄如愿,魏婴打脸了。


  十五岁他们的生日过后,魏婴就分化了,是个坤泽,散发着甜酒味道信香的坤泽。


  魏婴:……我就不该这么早说!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会是坤泽?!!”魏婴不敢相信地闻了闻自己的胳膊,哀嚎出声。


  “……我就说有可能嘛。”江澄拼命地压着想上扬的嘴角,努力平静地道。


  “……”魏婴垮下了脸,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腿弯,将脸埋在里面,许久没有说话。


  “……魏婴?”江澄看他这般,也有些不安了,带着忐忑地在他旁边坐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还好吗?”


  “好啊,”魏婴深吸了口气,抬起头,“你别说,这酒香还真好闻。”声音里是满满的陶醉。


  “……”


  江澄冷漠脸,“哦。”


  “没事啦,别担心,”魏婴以为他在为自己担心,便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我这个样子,哪有一点像坤泽的样子,以后也不一定有人要。”


  我想要啊。江澄看着他,继续冷漠脸。


  “没人要正好,我就留在江家辅佐你,也不用费那份心力去想生孩子的事了。”魏婴自顾自地说着,“我是坤泽又怎么样,我可比一些天乾厉害多了,哼,谁也欺负不了我……”


  一直都比不过魏婴的江澄:……


  他想压魏婴的冲动又强烈了。


  “你争点气,一定要分化成天乾啊,要不然你要是嫁人了,我要辅佐你,难不成要陪嫁过去?”魏婴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一副看好他的样子,“为了我不陪嫁,你一定要是天乾啊!”


  “……谢谢,我会是的,不用你说。”你一说我怕我也成坤泽。江澄冷漠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把土块就用力地丢进了面前的荷塘里。


  等着吧,我一定要分化成天乾,然后——江澄暗暗咬牙——让你给我生一群孩子!!!


  此后,江澄没多久就真的分化成了天乾,倒让江家一众人长松了一口气。


  


  魏婴的乌鸦嘴属性还有别的体现。


  随着他们年龄增长,他们也开始在夜猎之余,去为周遭的百姓办事,除邪祟什么的。


  魏婴不甘落于诸多天乾后,自然是个个请求都能接就接,每天都奔波在除邪祟的路上。


  这次,魏婴又接了个请求,去替邻近山林的几户人家除一下疑似作祟的邪物。


  “魏婴,我同你一起去吧。”江澄有些不放心地道。


  “没事,我一个人也行。”魏婴无谓的摆摆手,压根没把那邪祟放在眼里。也是,自他开始为百姓除邪物以来,哪次不是剑到邪祟除?从未有过失手,备受百姓好评,也难怪这么自信了。


  “可是……你这几天,是不是雨露期快到了?”江澄压低了声音,担忧地提醒道。


  “唔……没事,我就去个一两天,肯定不会到的,哪有这么凑巧的事。”魏婴略作思索后,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魏婴不像坤泽,不仅在于他坦荡的作风,和强于一般天乾的能力,还在于他的雨露期也不跟一般坤泽一样有固定的时间。最多有个大致范围,来的时候却总跟主人的作风一样的让人出其不意。他心大,全然不放在心上,倒累得江澄整天给他操心。


  “可是……”江澄还是不太放心。


  “安啦,我带一瓶清露丹行了吧?”魏婴也知道他是为自己好,自然也不会拂了他的心意,便妥协道。


  “那你记得吃,最好提前吃几粒,保险。”江澄略放了下心,却免不了又要嘱咐一番。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魏婴状似不耐地掏了掏耳朵,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哼着小曲离开了。


  江澄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师兄,大师兄呢?”


  “怎么了?找他有事?”江澄看了他一眼。


  “嗐,也不算吧。我刚接了个任务,地点跟大师兄去的地方邻近,就准备跟他一起去来着。”那名弟子冲他扬了扬手中的委托信,道。


  “我替你去!”江澄二话不说就拿过了那张纸,扫了一下上面的地点,直接道。


  “哦……”那名弟子愣了一下,“那麻烦你了。”


  “没事,我走了。”江澄二话不说召出三毒,去追魏婴了。


  魏婴到邪祟所在地方的当天,除完邪祟,不出所料的,雨露期真的就来了。


  邪祟所在处阴气深重,极可能会引来其他邪物,魏婴便强撑着御剑离那里远了些,才开始从身上摸索能压制雨露期的丹药。


  然而并没有摸到。他与邪祟打斗的时候,装丹药的瓶子可能掉出来了。


  真是够倒霉的,早知道就叫上江澄了。魏婴用剑支撑着身体,勉强找了棵树靠着,身体早因为猛烈的情潮而变得绵软无力,身下某处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水来,甜甜的酒香在周遭四溢。


  “艹……”魏婴喘着气,不死心地在身上又摸索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摸到,但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支撑他回去找药了。


  江澄好不容易处理完村民的请求,问路找到这里,刚赶到就被扑面而来的信香盖了一脸,差点没直接扑上去。


  “魏,魏婴?”江澄屏住呼吸,慢慢向他走近。


  “唔……江澄,好热……”魏婴扯着自己的衣襟,眼神有些失焦地叫着他的名字,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顺着树干往下滑。


  “魏婴?!”江澄忙丢开剑扑过去抱住了他,一放松,鼻息间便被魏婴的信香侵入了,惹得他呼吸一重,差点被引得直接发情。


  “好热……”魏婴勉强伸手抱住他,闻着他身上不自觉散发出的天乾的信香,意识愈发模糊,声音中也隐隐带了泣音,“我好难受……”


  “你,你先松开!我喂你吃药……”江澄拼命地克制着把魏婴压在身下的冲动,额头上早就被隐忍的汗水布满了。


  “江澄……”


  江澄脑中的一根弦终于崩了,出于私心,他自然是不想让魏婴服用清露丹的。魏婴又恰好抱着他不放,他便也不去找药了,干脆直接拂开了魏婴颈后的头发,对着他的腺体咬了下去,将自己的信香注进去,给魏婴做了临时标记。


  当然,如果不是怕魏婴不愿,他是更愿意作直接标记的。


  有了天乾信息素的安抚,魏婴的情潮很快便褪去,人也恢复了清醒。


  “……江澄?你怎么会在这里?”魏婴摸了摸泛疼的腺体,看着江澄疑惑地问。


  “替附近人家除邪物,正好离你近,就想跟你一起回去,谁知道你这倒霉催的,雨露期真的就来了。”江澄佯装不耐道。


  魏婴自知理亏,忙讨好地伸手揽上了他的肩膀,“好嘛,我的好师弟,师兄这不是也没想到嘛,谁知道那清露丹会掉啊,多亏你了,嘿嘿。”


  “你还有脸笑,要不是我来了,我看你怎么办!”江澄心里也在庆幸幸亏他来了,要不然换了其他师弟或者旁人,魏婴的便宜可不就让人给占了?他可不觉得那些人会跟他一样君子。


  “别磨蹭了,你看身上的汗,赶紧回去洗个澡去!”江澄闻着他身上自己的味道,心下十分满意,嘴上却这般道。


  “师弟你带师兄回去呗……我腿有些软。”魏婴讨好地对着他笑笑,趴在他身上软声道。


  “……好吧。”江澄表面上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抿下嘴角想上扬的冲动,将魏婴搂在了怀里,“你靠在我身上,我御剑带你回去。”


  “好嘞!”魏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顺从地伸手搂住江澄的腰,整个人就靠在了他怀里。


  江澄就这样强忍着内心的遐想,御剑带着他回了莲花坞。


  一回莲花坞,江家一众人便炸了。


  毕竟隔十几米,魏婴身上属于江澄的信香就飘过去了,再加上江澄和他又是这般姿态,实在无法让人相信他们之间没有猫腻。


  “呃……他们怎么看我们的眼神这么奇怪?”魏婴从他怀里出来,看着周遭人的神情,有些奇怪地看着江澄道。


  “谁知道。”江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愉悦地眯起了眼睛,才懒得管别人。


  不知是谁去传了消息,魏婴刚沐浴好,便被人通知去见虞夫人他们了,江澄自然也在。


  随着魏婴的到来,屋子里便多了一抹莲香,味道虽不冲,但也算浓郁了。


  “阿婴,你和阿澄……”江枫眠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自然也是什么都明白了,神情便多了几分尴尬。


  “嗯?怎么了?”魏婴有些不明所以。


  “爹,娘,我会负责的!”江澄上前一步,挡在魏婴面前,看着上方的江枫眠他们,坚定道。


  “你负什么责?不就作了个……”


  “要负责的,我既然……标记了你,那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江澄刻意把那几个字放的极轻,一副绝对要负责的样子。


  “那也只能这样了。”江枫眠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家儿子占了人家的便宜,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虞紫鸢眉头皱了皱,到底是没说什么。


  “阿婴,我们会尽快安排你们成婚的。”江枫眠道。


  “啊?可我……”“谢谢父亲!”江澄忙打断了魏婴的话,跟江枫眠他们说了声,便直接把魏婴拉走了。


  “江澄,你刚才为什么……”


  “我喜欢你,魏婴,”江澄看着他,神情十分认真,“我一直都喜欢你,我想娶你。”


  魏婴一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般说。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难道你有其他喜欢的人了?”江澄看他不说话,便有些急了,忙问。


  “那倒是没有……”魏婴摇了摇头,神情中还有些怔愣,“我只是没想过……”


  没想过要这么早成婚,也没想过会是和江澄成婚。


  可是……他抬眼,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江澄。江澄站直了身体任他打量,眼中却有些忐忑不安。


  魏婴忽的一笑,伸手拍了拍江澄的胸口,“好吧,嫁给你也行。”


  他的确没想过嫁给别人,是因为他觉得如果要嫁给别人,那还不如不嫁人了。但如果是江澄的话……他是愿意的。


  “真的?!”江澄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心中的忐忑立即便被喜悦淹没了。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说说唔——”


  那就先亲一个吧,他想亲很久了。江澄心里美滋滋地想。


  


  成亲当晚,魏婴又好死不死地忘记了他出口话的属性。


  “那个……你想这么早要孩子吗?”江澄犹豫地问。


  “嗯?没事,你想弄就弄里面呗,第一次嘛,肯定不会怀上的。”魏婴无谓地道。


  你在挑战我吗?江澄暗暗跟他的话较起了真。他还就不信了!他的能力不容人质疑,尤其这个人还是他的坤泽,这孩子,他要定了!


  婚后的生活一如既往,只是魏婴腰疼成了日常。


  他有点怀疑江澄在跟他那天的话较劲,次次都要弄到最里面。但问江澄,江澄又不肯承认,夜里做得还更卖力,他也就不再问了。


  直到一个多月后,他吃饭有了反胃迹象,江澄二话不说就叫来了医修,一摸脉,怀孕已经一个多月了,根据医修给的时间,极有可能就是新婚之夜中标的。


  魏婴:……


  上天怎么老是跟他对着干???


  江澄毫无意外地,又一次愿望成真。


  “……有这么得意吗?”魏婴看着江澄面上掩不住的笑意,幽幽地道。


  “咳,也不是吧,”江澄试图压了压嘴角的弧度,却没成功,干脆就直接将魏婴抱在了怀里,把脸枕在他的肩膀上,“我只是突然意识到,好像你的话总是容易相反,而我的想法却总是成真。”


  “哦?你指什么?”魏婴靠在他身上,懒懒地问。


  “比如说,分化啊,我一直都想你分化成……咳咳,反正成真了。还有就是那次你雨露期的事,我去的时候,确实有想过,万一你……我正好……唔,反正就那样。再就是这个孩子……我就想着怀上呢,让你给我生一群孩子!”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从小到大,江澄的愿望真的都基本实现了……


  魏婴身体猛的一僵,慢慢地推开他,唇有些颤抖,“你说……一群?”


  “……啊?”江澄眨眨眼睛,点了头,“怎么了?”


  这要成真了不得要他命啊!!!


  魏婴突然觉得有些眩晕。


  江澄忙伸手又把他揽在了怀里,有些紧张地问,“魏婴,你怎么了?”


  “收,收回你的心愿……”魏婴攥着他的衣襟,有些虚弱地道。


  “……”江澄愣了愣,继而微抿了唇角,“不要。”


  “……我不生!”魏婴快急哭了。


  “为什么不生?我们的孩子肯定又漂亮又可爱,多生些不好吗?莲花坞应该多热闹热闹。”


  “……”魏婴终于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诶——魏婴?!”


  


  至于江澄的心愿到底有没有实现,那就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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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乱立flag!!!羡羡给你们警醒!!


另外,多谢@Estelle 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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