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

只写文,不混圈,不给授权,可约稿,来私聊。

【羡澄】踏归路


让人喜闻乐见的分魂梗#

玄羽羡称魏无羡,老祖羡称魏婴#



  夷陵老祖死了,据说是受鬼道反噬,遭万鬼啃噬而死,神魂俱灭.


【一】


  魏婴醒来时,面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似雾气一样的东西,周遭安静地过分。


  他低头看了下自己完好的身体,浑浑噩噩地向四周望去。他竟然没有魂飞魄散,那这里大概是要去阴曹地府的路了?


  隐隐约约的锁链声响起,并在慢慢向他靠近。


  魏婴收拾好心情,等着鬼差过来捉拿他归命。


  “范无救,你还能再慢点吗?”


  “我说姓谢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这是,链子很沉的,你不拿着还全让我拿。”


  “是你笨,本来就不用拿的……”


  拌嘴声随着锁链声渐近,魏婴心中有些意外,却也表现得很平静,始终静静地站在那里。


  “在前者可是魏无羡?”面前白雾散去,露出一条小道,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出现在魏婴前面道。


  “正是,云梦江氏魏婴魏无羡见过两位鬼使。”魏婴拱手回道。


  “云梦江氏……”谢必安和范无救对视一眼,“那便是没有错了。”


  魏婴有些不解,却也没有搭话,静等他们再说。


  “可有未了之心愿?”谢必安问。


  “……在人世与故人有约尚未覆行。”魏婴攥紧了手,声音低沉地回道。


  “故人为何人?”范无救问。


  “从小一起共生的友人,亦是……未能说出口的心悦之人。”魏婴坦诚道。


  谢必安与范无救再次对视一眼,均点了点头,尔后再次看向魏婴。


  “念在尔与人世牵绊过深,实不该此时入阴府,现给尔一返回人世之机会,尔愿可?”


  “愿!”魏婴眼睛骤睁,里面满是难以置信和难言的激动,“我,我当然愿意!我……”


  “那便可,”谢必安点点头,手中盈起一团白光打在魏婴身上,凝眉半晌,却是叹了口气,“魂魄受损,无法直接返还人世。”


  “那,那怎么办?”魏婴激动的心情瞬间犹被泼了冷水,眼中的光也黯淡了下去。


  “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多需要了点时间而已,”范无救仔细的打量了下他魂体的光芒,口中无声念了个咒,将一个咒印打入他体内,便长舒口气道,“缺了一魂两魄,不算太难办,修炼快些十多年也就够了,到时候你可以自行将它们再召回来。”


  “十多年?”魏婴眉头紧皱,“太久了……”


  “心急不得,如果你还想回去陪伴你的心上人,就专心照我们说的做。”谢必安道。


  “……我明白了。”魏婴垂下眼睛,袖中的手不觉紧握,低低应声。


  “那便去吧,你自有修炼之处,时机到时自会现世。”


  范无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推,魏婴便觉得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开了,眼前又陷入一片白茫之中,眼帘愈重,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放了不少水吧,助他早修炼了多少年?”谢必安在魏婴走后才又开口道。


  “二十年而已,”范无救甩了甩手腕,漫不经心的看了看他,“要不然真让他自己修,二三十年都要有了,等他再回去,那江澄还能在依旧等他?”


  “你倒是心善了。”谢必安微微一笑,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范无救将手中的链子一股脑地丢到他手里,耸耸肩,“再说放水不也是你的意思?”


  谢必安笑而不语,同他一起慢慢踏回来路。


  “毕竟是人家甘愿用三生命数换来的,这份情谊,不帮着不合情理啊。”


  “本也是一对怨偶,对后代倒是爱护得很。”


  “是啊,估计这江虞夫妇还要再在阴府斗个几百年呢,要不我们也帮衬着点?”


  “正有此意,也要早点助他们投胎续缘吧,不然照虞紫鸢那脾气,再在阴府弄出点事,阎王还不是找我们的麻烦……”


  ……


  锁链声伴着说话声渐远,白雾重新笼罩掩盖了小路,四周仿佛从未有人来过,安静得过分。


【二】


  魏婴终于醒了,但他身边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他看到了江澄,也看到了他们已经长大懂事的外甥金凌,但他说不出话,也现不了身,他努力了很久,才终于意识到,他是醒了,但他被困住了,被困在了江澄腰间的清心铃里。


  但他并不是不能出去,他只是被限制了距离,离不得清心铃太远而已。


  他大概明白了鬼使在他离开前跟他说的时机到时才能现世的意思,那现在大概就是时机未到,于是他也就安心以这种状态去看江澄在他离开后的生活,去弥补了解他缺失的那些江澄的过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去从别人的只字片语中了解到什么,就被事情的发展震住。


  又一个他出现了,是他缺失的一魂两魄,被献舍重生了。


  他看着被献舍后的魏无羡一味地逃避过去,跟蓝忘机厮混在一起,看着魏无羡用轻描淡写的只字片语将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伤的体无完肤,看着所有人站在所谓的制高点对他的晚吟任意点评,看着他要强的师弟表面强硬无谓暗中独自黯然落泪舔舐伤口,最后甚至连金凌打心里都站在了魏无羡那边……


  看着一切的一切,心中逐渐疯魔。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随意去下评论!凭什么我护在心尖,半点委屈也不愿让受的宝贝就任你们去伤了!凭什么所有的委屈都让我的晚吟来受!


  该死!该死!你们统统都该死,统统都该死啊——!!!


  戾气上身,心魔渐生。


【三】


  观音庙内.


  “……魏无羡,究竟先违背自己誓言、背叛我们江家的人是谁?你自己说说,将来我做家主,你做我的下属,一辈子扶持我,姑苏蓝氏有双璧,我们云梦江氏就有双杰,永远不背叛我不背叛江家,这话是谁说的?!我问你这话都是谁说的?!都他妈被你吃下去了?!”


  江澄红了双眼,却要强地没有让眼泪落下去。


  “结果呢?你去护着外人,哈哈!还是温家的人。你是吃了他们多少米?!毫不犹豫地说叛逃就叛逃!你把我们家当什么?!好事都被你做尽了,做了坏事却每每总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苦衷!苦衷?!什么都不告诉我,把我当傻瓜一样!!!


  你欠我们江家多少?我不该恨你吗?我不能恨你吗?!凭什么现在我好像反而还对不起你了?!凭什么我非要觉得这么多年来我特么就像个丑角?!我是什么东西?我就活该被你的光辉灿烂照耀的睁不开眼睛吗?!我不该恨你吗?!”


  江澄终究还是哭了,泪水晕染了脸颊,哭得无声,哭得狼狈。


  “……你说过,将来我做家主,你做我的下属,一辈子扶持我,永远不会背叛云梦江氏……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魏无羡显然也有些无措,期期艾艾了半晌,只能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来,“对不起,我食言了……”


  “呵,对不起,”江澄真的被他气笑了,抬头望向庙顶,强忍着眼中的泪意,笑得嘲讽,“都这种时候了,还要让你来说对不起,我是多金贵的一个人哪。”


  “该我说,对不起,是我江晚吟对不起你魏无羡啊!”


  “……你用不着说对不起,就当我还江家的了。”魏无羡愣了一下,道。


  “……还我父亲,我母亲,我姐姐?”还是还我?还我这么多年的自作多情,终究是成了笑话一场?


  “算了,过去的事了,都别再提了吧。”魏无羡道。


  又是这样的轻描淡写。江澄真的想将他的心刨开看看里面究竟是怎么长得,曾经能对他百般呵护退让,如今却能眼睛眨也不眨地在他身上心上刺刀子。


  金光瑶从后面出来了,也是有些狼狈的样子。


  江澄无心再管他们的恩恩怨怨,只是擦干了眼泪,安静地坐在那里,冷眼瞧着周围的一切。


  此刻他才清楚地认识到,他根本没必要要参与这一切,魏无羡回来后发生的所有事他都不该参与,这不,最后笑场了,他整个人都成了笑话。


  金凌安分地坐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神情,却并不敢轻易搭话,只能看着他全然不在意地坐在那里,腰间被血浸染。


  江澄听着他们将事情一一摊开,目光逐渐放空,整个人处于麻木状态,放任自己不去看,不去管。


  直到门外类似有敲门声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门被撞开,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就是凶尸聂明玦了。


  魏无羡和蓝忘机配合着去抵御聂明玦的攻击,眼看不敌,江澄从怀里摸出那根见证了他十多年笑话的长笛,第一次以一种平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叫了那个人的名字。


  “魏无羡。”


  魏无羡闻声回头,就看到江澄将一个长笛模样的东西向他丢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要接。


  变故突起,一只苍白的手在他接到之前拿到了那把长笛。


【四】


  观音庙的混乱被终止了,凶尸聂明玦被一道黑气牢牢地缠住,动弹不得。


  所有人都盯着逐渐于半空中现身的人,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魏婴握着陈情,一身黑衣,浑身盈满了黑气,一双眼睛却是赤红着的,显出浓浓的戾气来。


  “……魏婴?”江澄勉强从地上站起来,睁大了眼睛,口中不自觉地念出了一个名字,却是满满的不确定。


  “云梦江氏魏婴魏无羡在此,谁敢伤我江家宗主,杀无赦!”魏婴立在江澄身前,看着惊呆的所有人,冷声开口。


  “魏婴?”蓝忘机看着身旁的人,又看看魏婴,眼中是浓浓的疑惑和茫然。


  “我才是魏婴!你是个什么东西?”魏无羡也有些吃惊,看着与他生前相貌半点不差的魏婴,不由得陷入了不安,那是一种莫名的惶恐。


  “你不配,”魏婴回头看了眼江澄,目光柔和了些许,却又在看到他腰间被鲜血濡湿而深了一片的衣服后,陡然冷下了神色,目光冷厉地放回到魏无羡身上,“你只是个有了我一些记忆的冒牌货而已,莫、玄、羽!”


  魏无羡,不,莫玄羽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反驳他,“你胡说!我明明就是……你才是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冒牌货!”


  “呵,不知悔改。”魏婴扭头看着仍有些怔愣的江澄,眼中仿若柔化了的一江春水,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江澄,是我。”


  “……先将眼前的事解决清楚。”江澄沉默半晌,道。


  “好。”


  魏婴应声,抬步慢慢向莫玄羽走了过去,逼得他步步后退,蓝忘机伸手挡住他。


  “莫玄羽,我的一魂两魄你用的可还舒心?”魏婴止步,看着躲在蓝忘机身后的莫玄羽,冷冷地勾唇,“我夷陵老祖的身份你用的也是如鱼得水啊。”


  “……你如何证明你才是魏婴?”蓝忘机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问得好,”魏婴目光在周围绕了一圈,继续不紧不慢地说话,“莫玄羽,我估计你现在连自己到底是魏无羡和莫玄羽都不清楚。你性格懦弱,献舍本就是为逃避一切,却又因为那丝怯弱,献舍没有全豁出去,虽把我的魂召来了一部分,自己的魂魄却也没有离体。”


  “你获得了我一部分的记忆,又下意识地想忽略过去不堪的自己,所以封存了自己的记忆,只把你当成魏无羡,想以他身份继续生存。”


  “夷陵老祖嘛,身份确实不一般,比懦弱无能的莫玄羽出众了不知多少倍,你用的很满意吧。”


  “可是,”魏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你万不该以我的名义,去伤害江澄!”


  江澄垂下头,手指下意识地抚摸着指间的紫电,心中都是茫然和无措。


  “你总说你记性不好,也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了,事实却是,你根本记不清过去都发生什么事了!你潜意识中都在害怕,害怕你记起来你根本就不是魏无羡!”


  “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莫玄羽张了张口,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辩驳不得。


  “你不记得我和江澄之间都发生过什么,所以你伤害他伤害的肆无忌惮,可是,你怎么能,你怎么敢……”魏婴说着眼中的赤色愈发浓郁,“你怎么敢拿金丹这件事去刺伤他!!!”


  “我刨金丹给他,是因为我爱他,我想让他能振作一点好好活下去……”魏婴握着笛子的手抓得死紧,几乎要在上面留下指印,“……我在送他上山前,吻了他,我一直都喜欢他,却不敢跟他说,那是我唯一一次鼓起勇气做的事。”


  “因为我怕,我怕刨金丹会失败,他会活不下去,又怕刨金丹成功了,我却死了。我怎么敢死,我怎么能死,江澄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了,我要是死了,他就只剩下一个人了,我怎么敢让他孤身一人……”


  江澄别开脸,泪水无声地淌过脸庞,却紧咬着牙关没有说话。


  其他人也都被他的话震住了,都沉默着听他继续叙说。


  “刨丹的两天一夜,我撑过去了,乱葬岗非人的三个月,我也挨过来了,所有支撑我的,都是江澄,是他,我爱的人。”魏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已经无话可说的莫玄羽,淡漠地掀了掀眼帘,“现在,准备好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吗?”


  “魏……”江澄擦了擦泪水,张口想叫他。


  “别拦我,”魏婴没有回头看他,“他让你哭了,这已经足够他死一万次。”


  “含光君,麻烦让一下,不要让血溅到你洁白无瑕的衣服上。”魏婴皮笑肉不笑地道。


  蓝忘机拧眉,到底是没有让开。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魏婴神情一凛,手中黑气聚集直接向蓝忘机打了过去,用陈情隔开他的手臂,迅速画了个符咒就将他挡开,另一只手的黑气便直冲莫玄羽而去。


  “啊啊啊——”莫玄羽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便蜷缩在了地上,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疼痛,很快便受不住一般,在地上打起了滚。


  魏婴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切,手中的黑气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势,不断地输送到莫玄羽的身上。


  “魏,魏公子!”蓝曦臣扶住被猛力击开的蓝忘机,似乎想要阻止魏婴,又无从下手,只能唤他的名字。


  “谁都不要乱动,”魏婴神情冷漠,“现在的我足以杀死你们所有人,”顿了顿,他又补充了句,“除了江澄。”


  金凌看着江澄,低下了头。


  本来想趁机逃走的金光瑶思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


  “其实我是真的厌恶给你做这些事能力的那一魂两魄,但是江澄需要一个完整的魏婴,一个记得所有承诺,一心只爱他的魏婴,所以,”魏婴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我的东西,我拿走了!”


  “啊——”莫玄羽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江澄看到几道白光从他体内剥离出来,慢慢融进了魏婴的身体。


  他的眼眶不自觉又热了。他知道,这才是他的魏婴,一个完完整整爱着他的魏婴,他等了十多年的人,终于回来了。


  魏婴回过头,眼中赤色褪去,露出一抹他极熟悉的,此时显得格外温柔的笑容,“江澄,我回来了。”


  他任由那人拥他入怀,自己的眼泪湿了他的肩膀,没有再管别人的目光,抱紧了自己的半生所求。


【五】


  有了魏婴在,收拾一个凶尸聂明玦完全不在话下,动动手的事而已。


  金光瑶所有的罪行也都供认不讳了,自当交由修真界处理,这就不属于魏婴关心的范围了,他只一心陪着他的晚吟就好。


  “那个……莫玄羽他……”江澄还是忍不住问了莫玄羽的情况。


  “他?魂魄本就融合不顺,又被强行抽出,现在估计离碎魂不远了,醒了也是疯子一个了吧,”魏婴替他轻轻按摩着腰部,满不在意地撇了撇嘴,“反正他本来在别人眼中不就是疯疯癫癫的吗?也没什么不对的。”


  “那他当初献舍……”


  “你也知道,我遭万鬼吞噬,魂魄都被撕碎了,虽然被聚集在了地府,但难免有那么几部分遗失了,就被他召回去了。”魏婴将脸埋到他颈间,深吸了一口他的气息,才又道,“其实也根本不可能献舍成功。”


  “为什么?”江澄不解。


  “因为献舍术不全,”魏婴耸肩,“我当时本就没创完整,他得到的又是残页,怎么可能会成功呢,也就他自己在骗自己了。”


  “但累你心伤,那就是不可原谅。”魏婴低声道。


  江澄笑了,闭上眼睛安心地躺在他怀里,“不重要了,你回来了,这就比什么都好。”


  “嗯,我回来了,再也不离开了。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双杰的。”


  “嗯,一辈子的。”


  这样就很好。


【六】


  “江枫眠!你老糊涂了是不是?你没事摘什么彼岸花!曼珠来找我要沙华了,我丢大人了!”虞紫鸢手里拿着一根草藤,克制着甩出去抽死自家男人的冲动。


  “阿鸢,我那不是……以为你会喜欢么……”江枫眠后退了几步,难得面上有些尴尬地道。


  “我喜欢花?你跟我成亲那么久,连我喜不喜欢花都不知道?!”


  “那,那你到底喜不喜欢?”


  “……喜欢。”


  ……


  “啧啧,真的是,现在倒会谈情说爱了,上辈子都干嘛去了。”范无救随手拔了朵花,啧声感叹道。


  “人总要经历些什么才会更加懂得珍惜身边的人事嘛,”谢必安微笑,“放下你手中的沙华,小心曼珠来找你。”


  “……”范无救讪讪地把花又插进了土里。


  “魏婴和江澄那边事情已经完成了。”谢必安抬头看天,长舒了一口气道。


  “是啊,接下来就是咱面前这一对了,感情问题解决了,就赶紧助他们修炼,早点投胎去人世再续缘吧。”范无救忍不住叹了口气,“谁让现在阴府鬼差小吏这么多,我们都没活,只能来给鬼牵姻缘了,这副业找的……”


  “行了,让你去干活,又该嫌链子沉了,你就偷着乐吧。”


  “喂喂,人艰不拆啊……”


       ……


  那时微风不燥,阳光正好,一切都回归了轨道。


       曼珠找到了它的沙华,流浪的人也终于回到了他的家。


  

the end.

————

作者以为,以魏婴和江澄过去的种种来看,原著回来的魏婴对江澄实不该如此绝情,分魂记忆缺失是最好最合理的解释,意难平产物。


观音庙对峙,特意去找了原著(手机百度差点没让我死那些车啊肉啊的链接里,关键还没搜到,就换了手机),照着打字让人头秃,还是忍不住自己改了写了。


希望你们能喜欢( •̆ 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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