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羡】夭寿了!我媳妇儿怎么成男的了?!
算是给@刻骨铭心的过去,铁打的双杰 寻寻迟到的生贺!
江澄从小就特别固执,认定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就好比他坚定不移地相信他的发小是他父亲给他找的童养媳。
魏婴初来江家时还小,洗干净后就是白白净净的一漂亮小孩,说话也怯生生的,看人的眼神总带有三分惧意,可怜巴巴的。
江澄第一反应是这是个漂亮妹妹,结果他爹告诉他魏婴比他大,好吧,那就是漂亮姐姐。
虽然这个‘姐姐’还把他差点错认成女孩,但是看在魏婴那么漂亮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他只是有些奇怪,这么漂亮的人明明应该是女孩啊,为什么爹要让他叫人家师兄?
他就去问她姐姐。当时江厌离听了他的话就有些哭笑不得,跟他再三解释魏婴就是男孩子,可江澄就是不信。无奈之下,她干脆直接说‘因为怕魏婴受别人欺负,所以就把他当成男孩子,这样总行了吧?’,本来是随口的敷衍,却不成想江澄就对这个说法坚信不疑。
江澄极喜欢这个漂亮‘姐姐’,虽然因为魏婴他的三只狗被送走了,他是有些生气,可是看到魏婴这么害怕,他也没办法再气愤下去了,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并且许下了以后替魏婴赶狗的承诺。
漂亮姐姐就是要用来宠爱的!江澄对此深信不疑。
但是他身边真的就没有人把魏婴当女孩子看。
不说让魏婴和他一起同吃同住吧,就说为什么就连洗澡都要让他们一起?还说什么节省时间空间,他不要面子的吗?
那时他小小的心里都是羞耻,实在不好意思跟魏婴一起洗,非要等魏婴洗完他再过去,为此还没少受他阿娘的数落。
如厕就更不能一起了,有时候魏婴甚至会拉着他一起去,但被他坚决的拒绝了。魏婴入戏太深,他不可以,绝对不能毁了人家的清白。
虽然,有那么点好奇吧……但是!真的只是对男女有什么区别的好奇!!!江澄保证,他绝对没有任何歪心思!
随着他们慢慢长大,他爹娘还是没有提出让他和魏婴分房,他也隐隐觉得奇怪,第一次开始正视起魏婴的性别。
“怎么了?阿澄?”魏婴被他看得奇怪,便笑着问。
“没、没什么。”魏婴笑起来可真好看……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女孩子!江澄慌乱地别开脸,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认知。
声音嘛……也还好,虽然没有一般女子的软糯,但是也很清脆悦耳了。
至于为什么还不分房……江澄在又一次看到他爹和魏婴说笑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反应过来了:童养媳!魏婴从小就被带回来,跟他同吃同住,爹还一直让他跟魏婴打好关系……可不就是童养媳!
江澄揉了揉发烫的脸,悄悄打量着魏婴,越看越满意,觉得爹娘真的太有先见之明了!他好喜欢魏婴啊。
偶尔他也会疑惑。因为魏婴好玩的性子,他们经常一起出去,也没少见魏婴撩拨别人,但他寻思都是女孩撩撩也没啥了,应该是为了更符合男子身份才做的吧,也就放心了。
只是……他看了看魏婴胸口的平静,又悄悄地瞥了其他女子一眼,再瞧瞧魏婴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身高,再次陷入了怀疑。
他们家的伙食没问题吧……怎么魏婴这胸口就一马平川的?
“江澄!你愣着做什么?走了,我们去买莲花酥吃。”魏婴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提醒他回神道。
“哦。”江澄应了一声,任由魏婴将他拉走。
没事,他不会嫌弃魏婴的。江澄暗暗对自己道。
但是此后江澄就开始时不时地买来木瓜给魏婴吃,木瓜酒,木瓜干……只要跟木瓜有关的,都热衷地塞给了魏婴。
魏婴:???
江澄:咳,多吃点,对身体好……
魏婴:……哦。
然后就是一个送一个吃,俩人也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十七岁那年,他们一起去了姑苏云深不知处求学。
魏婴的性子活,为人也仗义,极讨人喜欢,没多久就跟身边的人打成一片,关系好得不行。
江澄便有些不高兴。在他看来,魏婴是他的童养媳,是个女孩子,就算在别人看来都是男子,可是就这么勾肩搭背的……也实在不雅。
……好吧,他有点吃醋。虽然江澄不太想承认。
“魏兄,我这有新出话本,你要看不?”聂怀桑用折扇挡着脸,对着魏婴神秘兮兮地道。
“什么话本?”魏婴眼前一亮,他最近可是无聊坏了,正巴不得有点事做呢。
“就是,那等事的画册……”聂怀桑笑容暧昧地看着他,“魏兄懂得的。”
魏婴恍然,心照不宣地拍了拍他的扇子,“你小子,又哪来的那种东西?”
“买的啊,”聂怀桑一脸正色,“我托人堂堂正正给我买来的!”
“那不还是要偷偷摸摸地看。”魏婴鄙夷地瞅他一眼,道。
“这东西你敢光明正大的看啊?”
“提供作案工具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魏兄,你这话可不厚道了!”
江澄看着他俩在那窃窃私语,眉头皱得紧紧的。
“江澄,你过来,”魏婴跟聂怀桑说了好一会儿,才把江澄叫了过去,“好东西一起看,嘿嘿,快点儿!”
江澄向他们走过去,同他们坐在一处,然后看着他们翻开了那本册子。
“……”
江澄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魏婴,“你、你竟然看这个?!!”
“啊?”魏婴有些不明白他反应怎么这么大,“我们也不小了,该懂这些了……怎么了?”
江澄脸色瞬间爆红,“我、我……”
魏婴是在暗示他吗?不,这简直是明示!
可是……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也是一脸茫然的聂怀桑,突然有点想赶人。
“江兄,看这春宫册子……让人很难接受吗?”聂怀桑被他复杂的眼光盯着,无端觉得后背有些凉,犹犹豫豫地问。
“没有!”江澄想也不想地矢口否认。
“你脸红得好厉害……”
“没有!”江澄立刻合上了册子,伸手就把聂怀桑从座位上薅起来往外推,“你先回去吧,我们自己看……”
“诶,江澄你怎么撵人呢……”
“是啊,江兄,你怎么撵我呢……那是我的书啊!”聂怀桑十分委屈。
“咳,改天还你……”江澄心虚地咳了一声,把聂怀桑推出门外就关上了门。
聂怀桑盯着门板干瞪眼,懵了半晌才拿着扇子走了,面上神情十分复杂。
屋内魏婴瞧着江澄的一系列操作,也是摸不着头脑。
“咳,那个……”江澄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向魏婴走过去,“我们继续看吧!”
魏婴莫名其妙,“……哦。”
求学顺利结束。江澄也在这段时间里看了不少册子,大都是从聂怀桑那里要来的。
对此,聂·用完就被丢·怀·委屈巴巴·桑已经无话可说。
回去后魏婴明显觉得江澄看他的目光炙热了许多,对此他依旧是觉得一脸懵。
直到有一天,江澄终于按捺不住来跟他说话。
“魏婴,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
发生了什么事???魏婴更懵了。
“我们去跟爹娘说好不好?”江澄又道。
“……不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感觉有点听不懂……”魏婴真心地发问。
“我们都不小了,可以成亲了!”江澄理直气壮地道。
“……我们?”魏婴指了指自己,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我们不能成亲啊……”
“为什么不能?”江澄抓住他的手,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你不喜欢我?”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就算喜欢也没用,虞夫人会打死他们的。魏婴叹了口气,反手抓住江澄的手,按到了自己胸前。
“明白了吗?”他问。
江澄下意识地捏了捏,入手的是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出的硬邦邦的触感。
……他果然被医修骗了,那些木瓜根本就没有作用!
“没事,我不嫌弃你平胸。”江澄还是正色道。
“……”
???现在是平胸不平胸的问题吗?
魏无羡愣愣地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江澄,”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江澄,神情十分认真,“我是男的,你不能娶我的。”
“我知道你不是,你不用骗我了。”江澄打断他道。
“我真的是!”魏无羡说着就要去扒自己的衣襟,证明给他看。
江澄忙伸手捂住了眼睛,背过了身去,“魏婴!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是你不冷静。”魏婴无奈道,“你转回来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男的了。”
“……”江澄突然有些生气,“你拒绝我就算了,至于仗着自己平胸来骗我吗?!”
“……”
魏婴一时竟觉得无力反驳,“……要不,我脱裤子给你看?”
“你就是仗着我不好意思,不会看,才敢这么说的是不是?!”江澄更加气愤了。
“……”你刚才摸胸这么流氓也没见你不好意思啊。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阿澄,阿羡,你们喝……”江厌离的话戛然而止。
屋内气氛瞬间安静了。
最终是江厌离先反应过来,忙背过了身,以袖遮住了眼睛,“阿、阿羡,你白天脱什么衣服……”
魏婴手忙脚乱地把外衫拢好,一时尴尬地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江澄回过神来,也没看魏婴一眼,直接头也不回地越过江厌离跑了。
“诶,阿澄!你做什么去?”江厌离忙去叫他。
“……我去找他。”魏婴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整理好衣服,越过江厌离也走了。
可惜他没有找到江澄,江澄似乎真的生气了。
晚上江澄也没有回去睡,听说是找了个房间随便睡了。
他没有办法,只好半夜去敲江澄的门。
“阿澄,你睡了吗?”
没有应声。
“阿澄,你真的不能娶我。”魏婴好声好气地道。
“……是我不能,还是你不肯?”许久,屋里终于有了回应。江澄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很不高兴。
“不是我肯不肯的问题,你真的不能娶我的。”魏婴有些头疼地道。
门忽的被拉开。
“那就是你肯了?”江澄直勾勾地盯着他问。
“阿澄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肯嫁,只是我身为男子……”
“别说了,”江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都没说你什么,你干嘛在这里说个不停……”
不就是平胸自卑吗?他不嫌弃不就行了!
“我……”
“你再说我就关门了!”江澄大声道。
魏婴立刻就闭嘴了。
“我困了,懒得回去,你今天是要回去自己睡,还是过来陪我睡?”话虽这么问着,一双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魏婴瞧,好像断定他不会拒绝似的。
魏婴便无奈地叹了口气,“让开点,我进去。”
此后魏婴就开始瞅各种机会向江澄证明他的男子身份。
可惜江澄有时候正直的让人发指。
他睡觉的时候借机在江澄身上蹭了几蹭,把衣服都蹭散了大半,结果江澄被子给他一蒙,自己倒在一边睡了。
他想再往江澄身上靠,江澄就不停往外让,最后还是他怕江澄跌下床去,才停止了这种行为。
至于如厕沐浴这种事,江澄更是连眼睛都不斜一下,离得远远的,唯恐污了他的清白一样。
魏婴心情十分复杂。他不知道江澄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江澄真喜欢他,怎么可能对他的这些行为半点反应也没有?是不是太能忍了点?
江澄还是跟他爹娘说了他想娶魏婴。
江虞夫妇听到时都愣了,然后就是震怒。江枫眠还好,他素来脾气好,也说不出太重的话,虞紫鸢却是恼极,直接抽出了鞭子。
“江澄!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阿娘,我要娶魏婴!”江澄抬起头,没有丝毫畏惧地道。
“混账!”虞紫鸢气得浑身发抖,“魏婴是你师兄!你怎么能娶?!”
“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为什么不能?”江澄大声回道。
魏婴也得到了消息急忙赶了过来,江澄已经跪在地上了。
“魏婴,你也跪下!”虞紫鸢紫电在地上抽了一记,对魏婴冷冷道。
魏婴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跪了。
江厌离站在虞紫鸢身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眉头紧皱。
“你想嫁给江澄?”虞紫鸢看着魏婴,语气极差。
“我……”
“是我想娶她的!”江澄挡在魏婴面前,仰脸去看虞紫鸢,“阿娘要打就打我,您别打她。”
魏婴忽然有点感动,心中隐隐也有了一个念头,如果他真的是女子就好了,能嫁给江澄一定很幸福吧。
“……混账!”虞紫鸢咬牙气了半天,从齿间挤出这么两个字来,紫电上带着电流,直接向他们抽了过去。
魏婴下意识地要去替江澄挡,却被江澄抢先一步把自己搂进了怀里,然后就是一声裂帛的响声和压抑的闷哼。
“阿娘……”江厌离向前一步,刚想劝说,就看到虞紫鸢已经收了紫电。
“滚去跪祠堂,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跪完!”虞紫鸢看着脸色苍白却始终没有痛叫出声的江澄,丢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枫眠站在一边,始终都没说什么。
“江澄,你怎么样?”魏婴扶着江澄站起来,满是担忧地问。
“没事,”江澄摇了摇头,继而又转头去看江枫眠,眉间依旧坚定,“爹,我不会放弃的!”
然后拉着魏婴一瘸一拐地走了。
俩人一同在祠堂里跪了许久。
“江澄,其实我……”魏婴犹豫了很久,又不知道该怎么跟江澄说清楚。
“你不要说话,”江澄抓着他的手紧了紧,“你说过你肯嫁给我的!现在是在祠堂,你可不能反悔!”
魏婴便又沉默了。
许久,他才又说话。
“如果……如果你娶了我,江家就没有继承人了。”
江澄总算将目光移向他,看了他半晌,最后却是安慰道,“没事,江家继承人没那么容易饿死的。”
“……?”
魏婴有些懵。
江澄目光在魏婴胸前扫了一眼,很快又移开,继续目视前方跪着。
魏婴抓了抓头发,没再说什么。他总感觉他和江澄说的不是一件事啊……
鞭子也挨了,祠堂也跪了几遭,江澄还是坚决要娶魏婴,谁都劝不回来。
江枫眠见此直叹气,也不想说他们了,算是默认了他们的事。
虞紫鸢却还是不同意,最后气得都不想管他们了,甩手就回了眉山虞氏,眼不见心不烦。
可是成亲没有母亲主持场面不行,江澄愣是去了眉山,去求虞紫鸢回来,言语间的情深义重,让他祖母都忍不住替他说了几句话。
最后虞紫鸢就怒气冲冲地回了江家,替她那混账儿子操办成亲事宜。
男子之间成亲,虽不能说没有,但也极少见,尤其是江家这样的望族。一般别人也就是私下里玩玩就算了,肯这般大张旗鼓给名分的几乎没有,江家行事之风坦荡的让人钦佩。
起初江澄是有些不满意的。
“为什么要说我娶得是男的?明明你就是……”
魏婴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我跟你说了很多遍了,是你自己不听的,洞房花烛夜吓到了可不能怪我。魏婴心道。
其实他也有些忐忑,江澄以为他是女子才想娶他的,可他不是,成亲了就会暴露。
但跟江澄解释也没用,江澄不想听,也不相信,所以洞房花烛夜,这个惊吓,江澄受定了。
不管怎么样,成亲之日很快来临,让人期待又忐忑的洞房花烛夜也来了。
江澄同魏婴一起喝了合卺酒,然后就把人按在了床上。
“阿澄,阿澄,我跟你说,我其实真的……唔……”魏婴想最后重申一遍,以证明自己被发现后绝对不是在欺骗江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江澄的吻有些生涩,但是由于兴奋的缘故,十分激烈,吻得魏婴几乎喘不过气来。
新房外,聂怀桑拿着扇子,在窗台下默默听着墙角,身后还有一个别别扭扭想来一起听的金子轩。
屋内的动静突然停止了。
聂怀桑立马竖起了耳朵,金子轩也不犹豫了,干脆跟他一起贴在窗台听。
“魏魏魏……魏婴,”江澄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你是……?!”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坚决不信的。”魏婴拢了拢散落了大半的衣物,忍着心酸,努力平静地道。
江澄一时情绪激荡,总感觉心里某一处坍塌了,脑中也混乱得很。
“我知道你是因为以为我是女子才娶我的,既然我不是,那……”
“你先别说话!”江澄打断他的话,整个人都有些焦躁,“你先让我冷静一下……”
魏婴便不说话,静静看着他。
江澄新房里转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向魏婴走了过去。
“魏婴。”他盯着魏婴的眼睛,一脸认真。
“……嗯?”魏婴攥紧了手,心也跳的有些快,等着江澄的宣判。
江澄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终于对着魏婴的唇亲了上去。
“我想娶得是你。”是魏婴,无关男女,是魏婴就可以。
魏婴愣了愣,面上终于又展开了笑容,仰头回应他的吻。
等到两人衣衫尽褪时,江澄忽又停下了动作。
魏婴心中一颤,手也开始发起抖来,“你……还是接受不了?”
“不是,”江澄有些苦恼地皱起了眉头,“……我不会。”
“啊?”
“我只看了男女的,男子之间怎么做我不知道啊……”江澄皱紧了眉头,郁闷道。
“……我也不会。”魏婴坐起身,同他大眼瞪小眼,两相无言。
江澄披衣下床,寻思现在再去求学问还来不来得及。
“咳,江兄,魏兄!……东西给你们了!”窗台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然后一本书就被丢了过来。
江澄手忙脚乱地接住,然后看着立马被关的得严严实实的窗户,一时无言。
竟然被偷听了?!!
魏婴也觉得脸上有点热,刚想穿好衣服起来,就看到江澄已经翻着书向他走过来了。
“聂怀桑这家伙,竟然随身带着这种图册,我看应该告诉他哥一声,他该多锻炼了。”江澄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被窗外的人听到。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东西落地的声音,据魏婴猜测,十有八九是折扇。然后一阵脚步声慌忙地就离开了。
“哼,还治不了你?”江澄轻哼一声,同魏婴坐到一处,翻开了那本册子。
气氛慢慢变得焦灼起来。
魏婴能明显感觉到江澄的呼吸粗重了许多,揽在腰间的手的温度透过衣物几乎要将他灼烧。
“魏婴,”江澄贴近他的耳朵,声音有些沙哑,“吉时快过了,我们快些吧。”
“……嗯。”
第二天,窝在窗台下睡了一晚上、被聂怀桑拼命盘问的金子轩表示,他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前半部分还有点声音,后来声音越来越低,他听得越来越困,最后直接就睡了过去,啥也不知道。
我媳妇儿的声音是你们想听就能听到的?做到一半不忘给房间下了隔音咒的江澄如是表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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